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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总理谈外交政策:保卫家园、巩固地区、塑造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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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19日,澳大利亚总理阿尔巴尼斯(Anthony Albanese)在发表重要外交政策演讲中表示,澳大利亚人的安全和经济繁荣将通过深化与亚洲邻国的关系而得到保障。他在悉尼洛伊国际政策研究所发表讲话时说,工党政府使澳洲在气候变化等问题的全球辩论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帮助美中两国改善了关系。阿尔巴尼斯强调,澳大利亚的未来将由其在印太地区的方法来“定义”,他援引了二战时期工党总理约翰·卡廷及其在“制定我们自己的外交政策”和“巩固澳大利亚在亚洲的战略政策”方面所发挥的作用。阿尔巴尼斯指出:“澳大利亚寻求我们在亚洲的安全,而非来自亚洲的安全”。

澳美英三国领导人资料图片
澳美英三国领导人资料图片 © 路透社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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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巴尼斯当晚在演讲开始时说道:“非常荣幸受邀发表年度洛伊讲座。20年来,洛伊研究所一直是我们国家话语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是弗兰克·洛伊爵士送给澳大利亚的一份厚礼。弗兰克爵士的故事非同寻常。这个故事开始于世界的另一端,却成为澳大利亚的典型故事。在饱受战争蹂躏的布达佩斯,一个13 岁的男孩在纳粹和匈牙利箭十字党的拳头下,在城市的生存现实与父亲有一天会回家的希望之间挣扎。生活向他掷出了一切。然而,我们看到了弗兰克·洛伊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澳大利亚创造了什么。最终,他也为澳大利亚带来了希望”。

阿尔巴尼斯说:“我还想指出,今晚是你们的创始执行董事、澳大利亚外交政策最优秀的作家和思想家之一艾伦·金格尔(Allan Gyngell)逝世后的首次洛伊讲座。艾伦有句名言:‘世界是一个混乱的地方’。正因为如此,外交政策涉及:‘行动与反应的不断循环,以应对一系列难以想象的复杂变量’。这种无情的复杂性正是当今世界的写照。当今世界在经济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相连,但在政治上也更加破碎”。

阿尔巴尼斯说:“这个世界面临着新的潜在的冲突爆发点、旧的断层线、对基于规则的秩序的持续考验,以及对自由社会和开放经济的重新挑战。欧洲正在进行的陆地战争。继哈马斯10月7日发动恐怖袭击之后,中东冲突在短短数月内夺走了数千条无辜生命。气候变化及其对各国经济、人口和边界稳定带来的风险。还有——离我们最近的根本性的地缘政治变化和不断加剧的战略竞争。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维护澳大利亚的安全意味着要应对各种紧迫而相互竞争的压力,处理复杂而瞬息万变的局势。然而,政府在这些时刻所做的决定必须以行动和反应的循环为基础。我们所做的和决定不能是一套毫无关联的反应,不能只看到今天的结果。我们的行动必须以战略框架为基础,并以澳大利亚的未来和我们在世界上的地位为总体愿景”。

阿尔巴尼斯说:“在我们执政的前18个月中,本届政府对澳大利亚外交政策和国家安全的态度是:投资于我们的能力,投资于我们的关系,两者相辅相成。这反映了我们对澳大利亚利益的认可,同时也表明了我们对澳大利亚自主权的信念。在我们的地区,繁荣是由共同的机遇和稳定所驱动的,而稳定必须始终由集体责任来保障。这就是澳大利亚作为印太地区中等强国所能作出的贡献。维护本地区的规则与权利。在这里,每个国家——无论大小都能自由追求自己的命运,确保自己的未来。在这个地区,每个国家的主权都得到尊重,每个人的尊严都得到维护。我们都为地区和平与稳定作出贡献,因为我们认识到,一个更加安全的世界对我们大家都有利”。

阿尔巴尼斯说:“人们常说,世界舞台上发生的一切与澳大利亚息息相关。但我们不仅仅是他人野心相互作用的旁观者。我们的外交政策也不仅仅是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的目录。澳大利亚在世界舞台上的一言一行都关系重大——关系到我们的安全、繁荣,关系到我们称之为家园的地区的强大与稳定。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坐在会议桌前,在辩论中发出自己的声音。让我们成为气候变化解决方案的一部分”。

阿尔巴尼斯说:“重振我们在区域和多边论坛中的作用。恢复我们与太平洋大家庭的关系,使我们成为他们首先寻求的可靠伙伴。支持美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PRC)之间对话的基本准则。把对话放在我们参与国际和地区事务的核心位置,因为即使在有争议的问题上,如果我们能够在决策层面直接、坦诚地进行交涉,我们总会取得更好的结果。优先考虑沟通而非对抗并不意味着选择简单的方式”。

阿尔巴尼斯说:“这并不是澳大利亚要退出国防与安全的艰苦工作。和平永远是艰苦的工作——而国防与安全是这项任务的核心。必须建设、维护、捍卫和维持和平。我们不需要回顾太遥远的历史,也不需要离开本土太远,就能提醒我们自己另一种选择所造成的毁灭性代价。这就是为什么当我谈到投资于我们的能力和投资于我们的关系时,投资的概念是深思熟虑和重要的。首先,因为参与取决于我们的积极自主性。无论感情多么深厚、历史多么悠久,我们的双边和多边关系都不会自我实现或自我维持。它们是对我们承诺的全面考验”。

阿尔巴尼斯说:“促进澳大利亚的利益并取得成果需要资源和决心,需要时间和关注,更需要耐心和毅力。其次,因为当澳大利亚投资于我们的地区和世界时,我们会得到回报。和平红利是以本地区人民数十年的非凡增长和繁荣来衡量的。与其他从这一自由与公平框架中受益的国家一样,澳大利亚有责任维护和捍卫这一框架。这就是为什么尽管我们与乌克兰相隔半个地球,但我们仍自豪地成为乌克兰军事和人道主义需求的最大非北约捐助国之一”。

阿尔巴尼斯说:“我们与乌克兰站在一起,支持其勇敢的人民,同时捍卫一项基本原则。每个主权国家都有权在自己的疆界内享有安全并决定自己的未来。我们对中东危机采取了同样的原则性做法。从我们得知10月7日发生这些可怕袭击的那一刻起,本届政府就一直谴责哈马斯,并呼吁释放所有人质。我们哀悼在这场冲突中失去的每一个无辜生命: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因为每一个无辜的生命都很重要。我们将继续表明,在我们的社会中,偏见或仇恨、反犹太主义或伊斯兰恐惧症都没有立足之地。澳大利亚承认以色列有权自卫——而自卫的方式很重要。因此,我们呼吁以色列尊重国际人道主义法。这意味着必须保护平民和民用基础设施,必须允许人道主义援助送达急需者手中。最近加沙敌对行动的暂停使100多名人质获得释放,并支持增加向受影响平民提供人道主义援助”。

阿尔巴尼斯说:“澳大利亚希望看到恢复停火,我们支持国际社会为实现可持续停火所做的紧急努力。我们一直在说,这不能是单方面的。哈马斯必须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人质。它必须停止使用巴勒斯坦平民作为人盾,并放下武器。我重申我10月份在议会所说的话:哈马斯是敌人,而不是巴勒斯坦人民。哈马斯在加沙未来的治理中不可能扮演任何角色——加沙决不能被用作恐怖主义的未来平台。我们任何人都不应放弃对最终目标的希望:实现两国解决方案,让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在国际公认的边界内安全、繁荣地生活”。

阿尔巴尼斯说:“毫无疑问,澳大利亚未来的安全与繁荣将取决于我们在我们称之为家园的地区的参与力度和成功程度。(二战期间)约翰·卡廷(John Curtin)决定从中东召回澳大利亚军队,在新几内亚与日本作战,这被广泛认为是澳大利亚制定自己外交政策的开端。这也标志着澳大利亚的战略政策首次在亚太地区落地生根。当卡廷谈到‘澳大利亚之战’时,他明确表示,我们必须为保卫我们的大陆和家园而战。从那时起,将澳大利亚的战略政策立足于本地区就一直是工党国防和外交政策的核心原则。当高夫·惠特拉姆(Gough Whitlam、前总理)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并与东盟建立伙伴关系时,我们就看到了这一点”。

阿尔巴尼斯说:“鲍勃·霍克(Bob Hawke)和保罗·基廷(Paul Keating、前总理)随后在泛区域的基础上扩大了澳大利亚的利益。他们首先建立了亚太经合组织论坛,然后通过基廷将其提升到包括整个环太平洋地区的领导人级别。陆克文(Kevin Rudd)在此基础上,扩大了东亚峰会的规模,并提升了二十国集团(G20)论坛的地位。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是全球发生深刻变革的时期,澳大利亚在这一时期建立起了本地区持久的地缘政治架构。对于一个中等强国来说,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我们这一代人面临的挑战和机遇是巩固和扩大这些成就。秉承工党政府的优良传统,并以此促进澳大利亚人民的最佳利益。这意味着对现有的框架和论坛进行现代化改造,使其能够增强我们在经济、安全和能源方面取得新进展的能力。保持并加强战略平衡,以适应不断变化的地区。寻找深化双边关系的新机遇”。

阿尔巴尼斯说:“对本届政府而言,这项工作始于印度尼西亚。我很高兴地说,澳大利亚和印尼在达成《防务合作协议》方面正在取得显著进展。这是维多多(Joko Widodo)总统和我在多个场合讨论过的问题——我们所取得的进展尤其要归功于副总理马尔斯(Richard Marles)的工作。根据国际法,这项新协议将具有约束力,它将提升我们的防务伙伴关系,使我们能够以新的方式开展合作。它将以《龙目岛条约》为基础,首先体现了我们两国之间深厚而重要的信任。加上我们与菲律宾建立的新战略伙伴关系—本届政府的行动清楚地表明,澳大利亚寻求我们在亚洲的安全,而非来自亚洲的安全。我们的繁荣也是如此。与世界其他地区相比,亚洲是澳大利亚经济命运的所在。本届政府已明确表示,我们将继续坚定地致力于东盟的中心地位。我们也认识到,长期以来,东盟各国的经济在澳大利亚的经济思维中并不占据核心地位。对该地区的商业投资停滞不前,人文交流的联系资源不足,贸易远未发挥其潜力。这削弱了我们的影响力和相关性”。

阿尔巴尼斯说:“我们9月份在雅加达推出的新战略就是要改变这种状况。该战略名为‘投资’(Invested),是尼古拉斯·摩尔(Nicholas Moore)提出的一系列战略建议,内容涉及能源转型、供应链适应力、更好的商业联系等各个方面。明年三月,我们将在墨尔本举办东盟-澳大利亚特别峰会,届时我们将进一步推进双方的战略和经济伙伴关系。与东盟国家一样,澳大利亚和印度也是另一种长期以来未得到充分发展的关系。我们没有做足够的工作来将真正的感情纽带转化为两国人民和两国经济的实际利益。我感到非常自豪的是,本届政府正在通过双边渠道和重振的四方安全对话(Quad)机制,将我们与印度的伙伴关系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将我们共同的历史和文化转化为更强烈的共同事业感,包括更深入的战略合作,以维护印度洋和太平洋的和平与安全。努力实现我们在从清洁能源到高等教育等各个方面的伙伴关系的巨大潜力”。

阿尔巴尼斯说:“我们的印度侨民在实现这一目标的过程中,每一步都显示出他们的重要性和价值。这再次提醒我们,我们的多样性和社会凝聚力既是国家财富,也是国际资产。抓住这些新机遇并不意味着放弃现有优势。澳大利亚不必在更深入的伙伴关系和更广泛的合作伙伴之间作出选择。我们可以,也必须两者兼顾。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加强与东南亚的安全和经济合作的同时,还在巩固与日本和大韩民国的长期关系。即使在这两个伙伴关系中,我们也看到了更深入、更多样化的潜力。澳大利亚将继续成为北亚经济强国的可靠能源供应国,我们将帮助推动这些国家向清洁能源转型,并深化我们的安全合作。因为能源安全就是经济安全,就是国家安全”。

阿尔巴尼斯说:“半个多世纪以来,澳大利亚一直是太平洋地区最大的经济、安全和发展伙伴。我们以伙伴、邻国和平等的身份参与其中。我们尊重太平洋岛国论坛等机构,促进太平洋大家庭的团结。在此,我特别要感谢外交部长黄英贤与国际发展和太平洋事务部长帕特·康罗伊(Pat Conroy)的出色工作和非凡毅力。我们的邻国了解战略竞争的现实,也了解它们在建设更具韧性的社区和更强大的经济方面所面临的问题。我们必须参与应对这些相互关联的挑战。因为气候变化是一个安全问题,在太平洋地区更是如此。正如经济发展和基础设施,包括通过海底电缆实现数字连接,对于本地区的稳定至关重要。我们与图瓦卢达成的历史性协议是处理这一系列优先事项的有力例证。它捍卫了主权,为防止海平面上升提供了安全保障,并尊重了该国及其人民固有的尊严”。

阿尔巴尼斯说:“这是澳大利亚自支持巴布亚新几内亚独立以来参与的最重要的太平洋外交活动。这也提醒我们,澳大利亚可以如何发挥我们的独特优势,以及只有我们才能为邻国提供的机遇。这就是我们明年生效的新太平洋参与签证的精神所在。还有我们对澳大利亚太平洋地区劳动力流动计划所做的改进。在这个三分之一以上人口年生活费不足1000澳元的地区,太平洋劳工流动组织的工人平均每月寄回家1500澳元,促进了太平洋地区的经济发展,帮助家庭摆脱贫困,并填补了我们劳动力的迫切缺口,包括在养老护理和地区社区方面”。

阿尔巴尼斯说:“这些经济和社会联系——紧密的个人纽带拉近了我们地区的距离。这也是巴布亚新几内亚队参加(澳洲)国家橄榄球联赛的魅力所在。它激发了我们两国人民共同的热情和文化。今年1月,当我有幸作为首位外国领导人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国民议会发表讲话时,我明确表示,澳大利亚希望与我们的近邻、我们的亲密朋友和我们的民主同胞敲定一项双边安全协议。我很高兴我们能够在马拉佩(James Marape)总理本月访问堪培拉时签署该协议。我期待着欢迎他明年二月在我国议会发表演讲,他是首位获此邀请的太平洋岛国领导人”。

阿尔巴尼斯说:“本届政府采取谨慎、有条不紊和相互尊重的方法,在太平洋地区取得了重大进展。在稳定对华关系的工作中,我们同样保持了冷静和一贯的态度。我们对局势有着清醒的认识。尽管澳中关系经历了50年的变迁,但我们仍然是价值观和政治体制迥异的两个国家。我曾经说过,中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维持现状的大国。中国寻求的是一个更能满足其野心和利益的地区和世界。然而,始终必须指出的是,中国之所以能够取得非凡和无与伦比的经济成就,是因为本地区致力于和平、航行自由和尊重主权。这正是本届政府在处理这一关系时所采取的耐心、审慎和深思熟虑的方法的重要性所在。我们将重点放在重建对话上——我上个月对北京和上海的访问就是这一进程中的又一步骤”。

阿尔巴尼斯说:“这并不意味着损害澳大利亚的任何核心利益或价值观。事实上,我们通过对话来促进这些利益,阐述这些价值观。我们倡导以规则为基础的秩序,坚持我们对人权的承诺,并肯定使我们两国受益的和平与稳定。在我们的努力下,部长级会议得以恢复,学生交流和旅游业得以恢复,气候变化和领事问题等核心领域的合作也得以恢复。我很高兴大部分贸易障碍现已消除。我们的农民、生产商和出口商在大麦、干草、煤炭、木材和葡萄酒方面的机会又回到了正轨”。

阿尔巴尼斯说:“去年1月至10月,澳大利亚向中国出口了价值1.94亿澳元的上述产品。今年同期的出口额为85亿澳元。到今年年底,出口额将超过100亿澳元,明年将更多。澳大利亚每四个就业岗位中就有一个以上依赖于贸易,而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就是中国。我们在上任之初提出的立场一直指引着我们:在可以合作的地方合作,在必须分歧的地方分歧,并以国家利益来接触。这是一种有原则且切实可行的处理复杂问题的方式,正在为澳大利亚、中国和本地区带来益处”。

阿尔巴尼斯说:“在2023年底进行总结时,我们可以看到,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澳大利亚都在努力将协议转化为行动。将对话转化为行动。我们正在重振与太平洋大家庭的联系。稳定与中国的关系,促进地区战略平衡。使我们与亚洲更广泛的交往现代化。使我们与美国的同盟面向未来。澳大利亚和美国人民有着为和平事业作出牺牲的共同历史,我们对民主、自由和平等有着共同的承诺。这些永恒的价值观指引着我们,约束着我们。但是,我们的联盟不仅仅是历史悠久、感情深厚的联盟,更是两个太平洋国家之间的盟约。我们通过《奥库斯协议》(AUKUS)计划获得的潜艇技术将使澳大利亚的国防和威慑能力得到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提升。它将改变我们为本地区的稳定与安全作出贡献的能力”。

阿尔巴尼斯说:“美国国会上周通过的 《奥库斯协议》法案是一项历史性成就。这将使‘弗吉尼亚’级潜艇转移到澳大利亚,并彻底改变我们的技术、研究和国防工业的合作方式。这就是拜登总统所说的‘创新联盟’。我们正通过在技术、量子计算和网络安全领域的新合作来加强这一联盟。今年5月,拜登总统和我签署了《澳大利亚-美国气候、关键矿产和清洁能源转型契约》。这是澳美同盟的第三根支柱,与我们的安全和经济合作并驾齐驱。我们有生以来最大的经济和技术变革正在发生。我们可以帮助塑造它,分享其带来的机遇。我们不是要与(美国)《通胀削减法》竞争或超越它,而是要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使澳大利亚在关键矿产、能源和制造业的国际价值链中更上一层楼”。

演讲最后,阿尔巴尼斯总结说道:“今晚,我以这句话结束我的发言。我早些时候说过,外交政策不能仅仅是对我们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罗列。我们也不应将其仅仅视为对我们面临的挑战和障碍的调查。当本届政府投资于澳大利亚的能力时,当我们投资于我们的关系时,我们并不是在试图阻止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或者将我们自己孤立于它之外。我们是在投资于澳大利亚塑造未来的能力——并分享变革带来的好处。抓住全球能源和技术变革的机遇。重新成为本地区首选的经济、安全和发展伙伴。为北亚下一波经济和基础设施增长提供动力”。

阿尔巴尼斯补充说:“在拥有新技能和新机遇的创新领域与我们的盟友合作。利用我们作为有影响力的中等强国的地位,帮助确保支撑我们繁荣的和平与安全。我们将始终面临艰巨的挑战和复杂的选择。但我们不应忽视这样一个事实,即这仍然是一个充满深刻机遇的时代。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将继续参与其中,继续利用澳大利亚的机构来促进澳大利亚的利益。确保我们的家园。加强我们的地区。塑造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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