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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防长:当下的任务只有一个 即转变我们未来的军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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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澳大利亚政府公布了首份《2024年国防战略》报告及《2024年综合投资计划》,未来十年国防开支将增加500亿澳元,包括远程导弹、核动力潜艇等方面的投入。澳大利亚副总理兼国防部长马尔斯(Richard Marles)当天在澳国家新闻俱乐部发表讲话,宣布了这一国防政策的重大转变。

澳大利亚副总理兼国防部长理查德·马尔斯资料图片
澳大利亚副总理兼国防部长理查德·马尔斯资料图片 © 网络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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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斯在讲话开始时提到:“去年4月24日,阿尔巴尼斯(总理)政府发布了《国防声明》和《国防战略评估》报告。《国防战略评估》报告是在本届政府执政的头100天委托编写的,它对澳大利亚的战略形势进行了严峻的评估,并提出了必要的国防改革的大胆议程。《国防声明》则指出:‘在没有战略保证的情况下进行的一场大规模常规和非常规军事集结,导致本地区几十年来面临最具挑战性的局势’。《国防战略评估》报告观察到:‘因此,80年来,我们头一次必须回到基本点,采取第一原则的方法来应对我们如何管理与寻求避免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现在面临的最高级别的战略风险:在本地区发生直接威胁我们国家利益的重大冲突的前景’。”

马尔斯说:“二战结束以来最复杂的战略形势要求我们对战略态势进行35年来最大规模的重新评估:对澳大利亚国防军的基本任务以及我们需要一支怎样的澳大利亚国防军来完成这一任务进行基础性思考。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澳大利亚国防军一直是一支‘平衡’的部队,能够在各种环境下履行广泛的职能,无论是在阿富汗参与由其他国家领导的多国努力,还是在东帝汶或所罗门群岛领导地区任务。《国防战略评估》报告的基本论点要求从这种‘平衡’的力量转变为‘集中’的力量。当下我们的任务只有一个:转变我们未来的军事力量,使澳大利亚能够在一个更加不确定的地区和世界中抵御胁迫并维持我们的生活方式。澳大利亚国防军需要完全专注于此”。

马尔斯说:“当然,澳大利亚是更广阔世界的一部分。印度-太平洋的战略格局与乌克兰抵御俄罗斯侵略的努力密切相关。对红海航行自由的威胁就是对南中国海航行自由的威胁。澳大利亚必须在全球发挥自己的作用,我们正在这样做,并将继续这样做。但同样,要求集中注意力也意味着我们必须作出艰难的决定,将我们的大部分努力留在本地区。这是世界对我们的期望。这也是我们的盟友美国对我们的期望。但更重要的是,这是我们国家利益的明确所在。作出任何其他决定,都是在第一时间无视《国防战略评估》报告,都是不认真对待澳大利亚”。

马尔斯说:“我国与世界的经济联系日益紧密。贸易在我国国民收入中的比重越来越大。1990 年,贸易占我国GDP的32%。到2020年,这一比例已上升至我国GDP的45%。其中大部分贸易是与本地区进行的:中国、韩国和日本是我们五大贸易伙伴中的三个。大部分贸易是通过海运进行的。我们面临着重大风险。例如,在本世纪初,我们通过在澳大利亚当时运营的八家炼油厂中的一家炼制本地原油,来满足我们对液体燃料的大部分需求。如今只剩下两家炼油厂。这两家炼油厂提炼的原油约80%是进口原油。如今,澳大利亚约85%的液体燃料需求由进口成品油提供,其中大部分来自三个国家:韩国、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我们确实依赖于这条海上交通线”。

马尔斯说:“我们的国家安全和国家繁荣建立在一个稳定和平的地区基础之上,在这个地区,基于规则的全球秩序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并得到尊重。事实上,海上交通规则就是我们的一切。当基于规则的秩序受到压力时,澳大利亚就会受到压力。至关重要的是,这一叙述描绘了我们国家安全的地理格局。它并不在我们大陆的海岸线上,而在更远的地方。在任何情况下,入侵澳大利亚都是不可能发生的,这正是因为敌手无需踏上澳大利亚的土地,就能对我国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坏”。

马尔斯说:“我们的国家安全实际上基于我们地区的中心。因为没有我们所在地区的集体安全,澳大利亚的国防就没有什么意义。因此,为了落实《国防战略评估》报告所要求的重点,它反过来建议发展一支具有更强投射能力的澳大利亚国防军。为了促进地区安全,我们必须能够进行投射。为了抵御因海上交通线被破坏而带来的胁迫,我们必须能够进行投射。为了捍卫澳大利亚在无地理限制的网络领域的利益,我们必须能够进行投射。我们的任务是通过全方位的适度反应进行有影响力的投射。我们必须有能力做到这一点,使任何敌手都没有能力针对澳大利亚的利益采取行动:一个‘拒止战略’(Strategy of Denial)。”

马尔斯说:“而建设一支能够胜任这一任务的国防力量则是阿尔巴尼斯政府当下的历史使命。《国防战略评估》报告建议放弃时断时续的《国防白皮书》进程,转而采用结构更合理、更有规律的战略更新与革新进程。它提出了两年一次的《国防战略》,并附有更新的《综合投资计划》:国防十年采购计划,要求在2024年发布这两份文件。今天,我们正在这样做。《2024年国防战略》是2023年《国防战略评估》报告的演进。《2024年综合投资计划》是《国防战略评估》报告以来的第一版国防十年采购计划,与过去的《综合投资计划》有很大不同”。

《2024年国防战略》

马尔斯说:“毫不奇怪,(新的)《国防战略》重申了我们战略环境的复杂性。冷战结束后指导国防规划的乐观假设早已不复存在。我们所处环境的特点是美国和中国之间根深蒂固且日益加剧的战略竞争所带来的不确定性和紧张局势;大规模战争已重返欧洲大陆;冲突再次笼罩中东。在这一竞争的同时,我们地区的常规和非常规军事集结也是史无前例的,既没有战略保证,也不透明。这种军事集结的影响比以往更接近澳大利亚,包括在澳大利亚周边地区争夺安全伙伴关系。这一日益加剧的竞争正在创造一种环境,在这种环境中,误判的风险更加不祥,后果也更加严重”。

马尔斯说:“《国防战略》陈述:‘中国为实现其战略目标采取了胁迫手段,包括强行处理领土争端,以及不安全地拦截在国际水域和空域根据国际法活动的船只和飞机’。澳大利亚不再有十年的冲突战略预警时间的奢侈。《国防战略》观察到,在过去十二个月中,我们的战略环境已经恶化。在这一战略背景下,《国防战略》强调,必须进行有影响力的投射,以实现拒止战略,进而威慑潜在敌手对澳大利亚进行武力投射。这包括有能力在离我们海岸更远的地方将敌手的军事资产置于危险之中”。

马尔斯说:“同样重要的是,该战略旨在确保澳大利亚能够与我们的伙伴合作,帮助威慑本地区发生对我们所有人都将造成灾难性后果的更广泛冲突。通过这种方式,本届政府寻求在印度-太平洋建立可持续的战略平衡。在这种平衡中,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在军事上占优势,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认为冲突的利益可能大于风险”。

《2024年综合投资计划》

马尔斯提及:“《2024年综合投资计划》是对过去《综合投资计划》的全面重建。虽然它包含了更多的资金,但也需要在未来四年内重新确定225亿澳元和十年内728亿澳元的优先次序。重建《综合投资计划》任务的重要性和艰巨性怎么强调都不为过。我尤其要向领导这项工作的约翰斯顿(David Johnston)中将——我们的下一任国防军总司令,以及支持他的敬业团队表示敬意。该《综合投资计划》加快了对关键能力的支出,这将使澳大利亚国防军能够进行投射”。

马尔斯说:“其中最重要的是在未来十年内投入530至630亿澳元,在澳英美三边安全伙伴关系(又称奥库斯协议、AUKUS)的旗帜下获得核动力潜艇能力。届时,首艘悬挂澳大利亚国旗的弗吉尼亚级攻击核潜艇将于2030年代初加入澳皇家海军。此外,澳大利亚还将建立国内技术含量最高的制造工厂,并开始建造第一艘澳大利亚制造的奥库斯级攻击核潜艇(SSN-AUKUS)。这些潜艇将于2040年代初在奥斯本海军造船厂下线。核动力潜艇能力是澳皇家海军成立以来澳洲军事能力的最大飞跃。与其他任何能力相比,该平台更能让敌手停下来思考,使其资产在离我们海岸更远的地方面临风险。我们未来的潜艇定义了投射”。

马尔斯说:“此外,510至690亿澳元的投资将用于建设与支持海军未来的水面作战舰队和持续的海军造船。六艘亨特级护卫舰将是世界上反潜作战能力最强的护卫舰。11艘通用护卫舰最终将使我国水面作战舰队的规模扩大一倍,成为澳大利亚自二战以来规模最大的舰队。加上6艘可选配船员的大型水面舰艇,我国海军的垂直发射导弹能力将增加两倍多,从大约200个单元增加到700多个单元。我国是一个海上贸易岛国。拥有我们历史上能力最强的海军,将是我们投射和拒止战略的核心”。

马尔斯说:“《国防战略评估》报告和现在的《综合投资计划》的一个重点是对远程打击与目标定位的投资。这项工作的投资额为280至350亿澳元。我们将在海军水面作战舰艇上安装一系列新型导弹系统,其中包括战斧导弹、改进型海麻雀导弹和海军打击导弹。我国陆军将购买42个海马斯火箭炮系统,这些系统将配备精确打击导弹和制导多管火箭炮系统。这将使陆军的发射能力从目前的30公里战术射程提升到500公里以上的作战和战略相关射程,并将成为陆军新的远程火力团的核心”。

马尔斯说:“澳皇家空军将为(F-35)联合攻击战斗机、超级大黄蜂战斗机和EA-18G咆哮者电子作战机采购射程更远的导弹。这些导弹将包括:远程反舰导弹、联合防区外空对地导弹——增程型和先进反辐射制导导弹:增程型。此外,还将继续开发高超音速空射武器,供超级大黄蜂战斗机使用。乌克兰战争极大地增加了全球国防工业在生产导弹方面的压力。因此,建立国内制导武器和军械制造能力将大大有助于确保澳大利亚获得所需数量的新型远程导弹”。

马尔斯说:“通过与工业界密切合作,本届政府承诺在未来十年投入160亿至210亿澳元,其中近四分之一将在未来四年投入,以实现工业升级。国防部将继续与工业界合作,在近期承诺的基础上发展国内工业基础,例如与洛克希德·马丁澳大利亚公司签订了价值3740万澳元的合同,从明年起开始在澳大利亚生产导弹”。

马尔斯说:“澳陆军必须具备更强的两栖作战能力和机动性,才能为本地区的集体安全作出贡献。投资建设一支机动性更强的陆军是《综合投资计划》的核心。在去年宣布的陆军重组的基础上,将投资70亿至100亿澳元用于26艘以上的新型登陆艇,包括中型和重型登陆艇,这将改变陆军的机动性”。

马尔斯说:“澳大利亚的投射平台是我们的北部基地。《综合投资计划》在十年内投入140亿至180亿澳元,用于加强从科科斯(基林)群岛机场、达尔文和廷达尔(Tindal)到昆士兰极北的澳皇家空军舍格基地(RAAF Base Scherger)的基地建设。在这十年中,将投入36亿至38亿澳元用于建立‘先进战略能力加速器’。‘先进战略能力加速器’将确保澳大利亚始终处于军事技术和非对称军事发展的最前沿”。

马尔斯说:“网络现在已成为冲突的关键领域。通过澳大利亚国防军和澳大利亚信号局,澳洲在这一领域真正做到了超出其能力的优异。在本十年中,150亿至200亿澳元的进一步承诺将确保澳大利亚建立起这一能力,使我们始终处于网络领域发展的最前沿。我们都看到了无人机在战斗中的普遍应用,包括在乌克兰和红海。因此,我们正在增加对澳大利亚无人机和反无人机能力的资助。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我们将在未来四年追加3亿澳元,在十年内追加11亿澳元”。

马尔斯表示:“重新分配支出离不开艰难的决定。与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同样重要的是,我们对我们没有做的事情所做的决定。没有有意义的选择,就不可能有有意义的变革和有意义的集中精力。在没有一个政府为所有工作提供过资金的情况下,却认为我们可以做到这一切,这既是一种幻想,也是一种不诚实的表现。但最关键的是,无法作出艰难决定的弱点从根本上损害了战略规划。在本届政府对去年《国防战略评估》报告的回应中,我们宣布将新步兵战车的数量从450辆减少到129辆。这是基于没有能力将450辆步兵战车运离我们的海岸。这意味着它们永远不会为澳大利亚的投射能力作出贡献。这只是我们准备作出的决定中的一个例子”。

马尔斯说:“我们将从计划中的堪培拉国防设施扩建项目中拿出14亿澳元,重新投资于我们的作战基地,包括北部基地的基础设施,如澳皇家空军达尔文、汤斯维尔和里尔蒙斯基地的基础设施。国防部曾计划购置两艘大型支援舰艇,以提高海军的海上运输和加油支援能力。重点提高我们的海上杀伤力意味着这些支援舰艇不再是优先事项。这一行动将在未来四年内节省1.2亿澳元,十年内节省41亿澳元。这些都是推迟项目、缩小项目范围、取消项目等困难决定的例子”。

马尔斯说:“最重要的是,这些决定将使《综合投资计划》的超额规划降至可控水平。我们正在向超计划20%的甜蜜点迈进,国防预算也将随之得到控制。在联盟党执政的十年里,国防预算编制疏忽,使我们的国防机构丧失了按计划规划和获取关键能力的本领, 本届政府则重新获得了对国家基本安全的自主权。但总体而言,我们正在增加国防预算,今天我可以宣布,本届政府将在未来四年为国防能力再提供10亿澳元。这笔额外资金将用于近期的进一步投资,以加快远程火力,特别是稍早时购买的精确打击导弹”。

马尔斯说:“其中包括2亿多澳元,使国防部能够购买更多尖端的非对称机器人和自主系统,以便更早地在战场上进行测试和部署。这包括自主空中弹药投送车、‘蓝瓶’无人驾驶水面艇及‘鬼鲨’超大型自主水下航行器,它们是澳大利亚国防工业创新的典范。这笔资金将使国防部能够对其战区后勤,如储存、后勤网络和基础设施进行早该进行的升级,以便在需要时做好准备。这笔资金还将用于提高我们的燃料恢复能力,特别是在我们的北部基地。并非所有这些投资都能吸引眼球。但它们也是在最需要的时候无法迅速到位的必要投资”。

国防预算

马尔斯说:“我担任防长快两年了,让我告诉你们,战略政策的核心是国防资金。历史不会根据我们说了什么来评判我们,而是会根据我们做了什么来评判我们。而只有在资金充足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做到。在去年的预算中,我们宣布在十年内增加305亿澳元的国防开支。有些人认为这并不真实,但这是经过内阁所有程序争论和决定的资金。因此,这笔资金的第一部分——30 亿澳元将出现在今年预算的预估中。今年2月20日,本届政府宣布将在未来十年内追加111亿澳元,用于增强水面作战舰队,其中包括在未来四年内追加17亿澳元”。

马尔斯说:“包括今天宣布的额外10亿澳元国防开支在内,自阿尔巴尼斯政府上台以来,截至2027至28年的未来四年内,国防经费总计增加了57亿澳元,截至2033至34年的未来十年内,国防经费总计增加了500多亿澳元——与上届政府的计划完全相同。本财年的国防开支将达到530亿澳元。这些增长将使每年的国防开支在未来十年几乎翻番,到2033至34财年达到1000亿澳元。预计到2033至34年,国防开支占GDP的比例将增至2.4%左右。在本届政府于2022年委托进行《国防战略评估》报告之前,同期国防预算的轨迹是稳定在GDP的2.1%左右”。

马尔斯说:“抛开外汇和运营等调整因素不谈,新增的57亿澳元将是几十年来国防开支在远期估算期间的最大增长。国防开支占GDP的比例将从2.0%增长到约2.4%,这是自1949年至1953年澳大利亚参加朝鲜战争期间国防开支占GDP的比例从2%增长到5%以来的最大增长。但从十年期间来看,这将是自二战以来国防预算的最大持续增长。这些事实已经并将在预算案中出现。无论自由党和他们的啦啦队如何试图否认这些事实,在阿尔巴尼斯政府的领导下,这些事实仍将是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的事实。与其否认这些事实,不如现在就由自由党作出承诺。因为目前的国防开支水平并不是两党政策。自由党仍停留在2022年和国防开支占GDP2.1%的政策上”。

自由党在国防方面是一场灾难

马尔斯说:“阿尔巴尼斯政府上台后,我们继承了一个烂摊子。国防预算包括420亿澳元的支出承诺,却没有提供一分钱。超额计划在未来四年内平均将达到36%左右。28个重大项目总共超时97年。联盟党在与日本的潜艇交易中进进出出,然后又在与法国的潜艇交易中进进出出,这使得我们最重要和最强大的军事平台出现了十年的能力差距。澳皇家海军的水面舰队是二战结束以来最老旧的舰队。澳大利亚国防军的规模不断缩小。我们在九年内经历了六位,实际上是七位不同的国防部长,国防部长以每18个月更换一位的速度更迭。政府行动缺乏连贯性……战略空白……失去的十年。自由党是我国历史上最糟糕的国防政府之一,而此刻正值澳大利亚最无力承担的时候”。

两年的重大改革

马尔斯说:“在过去的两年里,本届政府将奥库斯协议从一个概念变成了现实。比计划提前十年从美国购买弗吉尼亚级攻击核潜艇,缩小了我们未来潜艇的能力差距。与英国共同运营同级未来潜艇的决定意味着我们将分担我国历史上最大工业努力的风险。今天,珀斯的澳皇家海军斯特林基地和阿德莱德的奥斯本海军造船厂的基础设施仍在建设之中。澳大利亚潜艇局(ASA)现如今已经存在。当今,澳洲潜艇兵正在美国接受培训,以操作我们未来的核动力潜艇。当今,美国和英国正在培训我们的工业劳动力,他们将负责维护和建造我们的潜艇。当今,建造和维护我们未来潜艇的主权潜艇合作伙伴已经选定,并已开始运行”。

马尔斯说:“通过《国防战略评估》报告,我们对我国的战略环境进行了35年来最大规模的重新评估。这反过来又见证了澳陆军的重组,以及对国内制导武器和爆炸物企业的首次真正资助。我们为未来的水面舰队制定了一项资金充足的计划,该计划将使我国海军水面作战舰队的现有规模扩大一倍以上。从韩国到菲律宾,从日本到印度尼西亚,从英国和法国到印度,我们正在重振我们的国际防务关系。我们已将太平洋置于我们战略政策本应在的核心位置。我们加深了与新西兰、新加坡,当然还有美国的关系”。

马尔斯说:“美国国会和我国议会已经通过了在两国之间建立无缝国防工业基地的立法。打破这些壁垒是我们几代人的梦想。现在已经实现了。通过(澳洲)《国防工业发展战略》,我们首次阐明了我们需要怎样的国防工业来支撑我们未来的部队。我们对国防和退伍军人自杀问题皇家委员会的临时调查结果作出了回应。我们致力于履行皇家委员会的承诺,继续改善国防军的文化”。

演讲最后,马尔斯总结道:“今年晚些时候,我们将推进记忆中最大的国防改革。最重要的是,这些改革将带来几十年来国防经费的最大增长。能与(澳国防工业部长)康罗伊(Pat Conroy)、(澳退伍军人事务和国防人员部部长)基奥(Matt Keogh)和(澳国防部副部长)西斯特斯怀特(Matt Thistlethwaite)在国防部并肩工作,我感到非常幸运和荣幸。我相信,在阿尔巴尼斯政府执政的头两年里,我们共同监督了国防改革的巨大进步。在这个困难重重的世界上,这种以有意义的行动和实际资金为后盾的一贯愿景,使澳大利亚能够真正掌控我们未来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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