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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的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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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昆德拉小说非常注重故事视角和时间视角的选择。传统叙事一般不外第一和第三人称叙述,即使偶有第二人称语式的叙述,也只不过是前两种人称叙述的变异而已。米兰·昆德拉在叙述人称选择上与人别无二致。但是,米兰·昆德拉在用第一或第三人称讲述故事时,却能营造一种非常特殊的效果。故事的发生与作者的写作、读者的阅读同步进行,二者之间构成一种共时状态,从而使作品获得一种前所末有的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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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米兰昆德拉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布尔诺,自1975年起,在法国定居。长篇小说《玩笑》、《生活在别处》、《告别圆舞曲》、《笑忘录》、《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和《不朽》,以及短篇小说集《好笑的爱》是以作者母语捷克文写成。而他的长篇小说《慢》、《身份》和《无知》,随笔集《小说的艺术》、《被背叛的遗嘱》、《帷幕》以及新作《相遇》则是以法文写成。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开始,他那乐章般的断章法、通俗的笑剧模式、 浩浩荡荡的哲学思辨对集权社会,集权家庭的进行了犀利观察与剖析。

在小说章节的铺排上,看来完全不相干的两条故事轴线,最后却在某一点发生了奇异而完美的汇流,昆德拉的读者一下子被带到了更高的位置,得以窥见小说家完美的布局。昆德拉的小说并不好读。也许对多数的读者来说,只能捕捉到他完整拼图里的某一块或某个脉络,作为阅读的线索。

米兰·昆德拉小说非常注重故事视角和时间视角的选择。传统叙事一般不外第一和第三人称叙述,即使偶有第二人称语式的叙述,也只不过是前两种人称叙述的变异而已。米兰·昆德拉在叙述人称选择上与人别无二致。但是,米兰·昆德拉在用第一或第三人称讲述故事时,却能营造一种非常特殊的效果。故事的发生与作者的写作、读者的阅读同步进行,二者之间构成一种共时状态,从而使作品获得一种前所末有的真实感,有种切肤的“现场直播”式的“在场”感。

米兰·昆德拉是“复调小说”的忠实信徒,也是“复调”理论的坚定实践者”。“复调”式叙事或者“多声部”叙事是米兰·昆德拉十分迷恋,应用得十分得心应手的叙事技巧。

米兰·昆德拉常常将不同时代、不同类型的人物故事顺手拈来,揉进自己的小说中,同时讲述两种甚至几种故事。在其作品中,历史与现实,真实与虚构杂揉在一起,既可随意拆开,也可随意拼装。拆开来是各自独立的故事,组装起来就是一部诗意的“复调式”小说。

对于米兰·昆德拉而言,小说叙述形式的选择是他痛苦的追求,也带给他创造的欢欣。应该说,他的这种追求是卓有成效的。他为小说叙事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实验。他的共时性叙述方式和复调叙述方式,分别从叙述者感知角度和故事主人公的话语角度,为文本故事建立了一个时序和逻辑框架。叙述语态和语式的各不相同,使得作品获得了一种形式和内容上的真实感。米兰·昆德拉梦幻叙述的灵感源于卡夫卡、乔伊斯和普鲁斯特等小说大师。但米兰·昆德拉对它的迷恋和熟悉丝毫不比他的老师们逊色。对它的机巧运用,使得米兰·昆德拉的小说获得了一种朦胧的美学意境,也使他带有存在主义色彩的小说找到了一条接近小说主题的捷径。因为似花非花既是一种含混的美学意境,又是一种存在主义者们眼中生存状态的模拟写真。

莫言对米兰·昆德拉评价说,我只看过《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和《为了告别的聚会》,很喜欢。跟拉美、美国作家不太一样,昆德拉生活在奉行极左体制的国家。他的小说是政治讽刺小说,充满了对极左体制的嘲讽。小说中的讽刺有一点儿像黑色幽默,又不完全是,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而且,这种对极左制度的嘲讽能引发中国人的“文革”记忆,人们很容易对那些描写心领神会,很值得一读。昆德拉的小说在结构上也很有特点,除了情节故事还穿插了大量议论,可以说没有议论就没有昆德拉。其中很多议论精辟、深刻,表现出昆德拉与众不同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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