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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气候变化

减低排放反导致地球升温?

随着寒冬的临近,中国北方多地再度出现霧霾,对民众的健康构成威胁,部分地区能见度不超过50米,对公路交通造成障碍。改善空气质量,减低污染气体排放因而再度成为当务之急。不过,气象专家的最新研究显示,大幅減少空气中二氧化硫的比例,虽然改善了空气的质量,但却可能会导致中国的平均氣溫升高!如何看待类似的研究结果?应该停止减排还是应该继续改善空气质量?中国大城市的气温升高以及近期出现的洪灾在多大程度上与改善空气质量有关?

People ride during heavy smog in Lianyungang, Jiangsu province, China, November 13, 2016. Picture taken November 13, 2016. REUTERS/Stringer ATTENTION EDITORS - THIS IMAGE WAS PROVIDED BY A THIRD PARTY. EDITORIAL USE ONLY. CHINA OUT. NO COMMERCIAL OR EDITOR
People ride during heavy smog in Lianyungang, Jiangsu province, China, November 13, 2016. Picture taken November 13, 2016. REUTERS/Stringer ATTENTION EDITORS - THIS IMAGE WAS PROVIDED BY A THIRD PARTY. EDITORIAL USE ONLY. CHINA OUT. NO COMMERCIAL OR EDITOR Reuters/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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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德州大学大气科學副教授徐陽陽在接受路透社采访时表示 :“通过改善空气质量,我们实际上是在使地球升温,这是改善空气质量之争的意外后果 ! 因为大气中的硫污染的作用就像大气中的微粒反射阳光,就像典型的防晒霜一样,因此,通过淘汰燃煤发电厂和在所有排放设施上增加洗涤器来改善空气质量,实际上会使气候变化—全球变暖问题—变得更糟。”

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地球物理流体动力学实验室主任文卡塔查拉姆-拉马斯瓦米(VENKATATCHALAM RAMASWAMY)进一步确认说:「二氧化硫下降會導致更多輻射到達地表,進而導致地球變暖。

文卡塔查拉姆-拉马斯瓦米还认为辐射的增加与水灾之间也存在关联,因为,他认为比方说阳光增加了,地表的蒸发量就会增加,更多的蒸发意味着更多的降水,而无论蒸发了多少水,所有的水都必须降下来,这两者之间必须保持平衡,因此,二氧化硫的减少意味着更多的阳光照射到地表,更多的蒸发从而导致降水量的增加。

不过,他也承认二氧化硫的减少与降雨量的增加之间究竟存在何种因果关系,还有待于进一步探究。

上述两位学者的言论是否意味着必须停止改善空气质量?是否足以解释中国北京等地区近几个月来发生的洪灾?

首先,应对气候变化所采取的各项措施没有十全十美,都必须权衡利弊:风能,太阳能虽然被认为是绿色能源,但是,他们需要大量的稀有金属,而且太阳能电池板与风轮的回收目前依然无法找到满意的解决方案,风能还会对鸟类动物造成危害。其次,改善空气质量,减低污染气体的排放,这不仅仅涉及到气候变化,而且与居民的身体健康有直接的关联,二氧化硫是大气中最常见的污染物之一。当大气中二氧化硫质量浓度达到1.4毫克/立方米时,对人体健康已有潜在危害;质量浓度在0.3毫克/立方米时,可损坏农作物。二氧化硫对人的呼吸器官和眼膜具有刺激作用,吸入高浓度二氧化硫可发生喉头水肿和支气管炎。长期吸入二氧化硫会发生慢性中毒,不仅使呼吸道疾病加重,而且对肝、肾、心脏都有危害,特别是二氧化硫在大气中经阳光照射以及某些金属粉尘(如工业烟尘中氧化铁)的催化作用,很容易氧化成三氧化硫,与空气中水蒸汽结合即成硫酸雾,严重腐蚀金属制品及建筑物,并使土壤和江河湖泊日趋酸化。因此,减少二氧化硫的排放的重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尽管它的减少也会带来一定的负面效应。

最后,应该如何评估二氧化硫的减少与降雨量增加之间的因果关系?如果说北京,香港等地的特大降雨量或许与此有关,中国多地近期发生的洪灾绝大部分归咎于上游水库无预警泄洪以及城市排水系统功能欠缺有关。

此外,有研究显示,中国的二氧化硫年排放量在2013年至2021年间,大降87%,下降到270万吨,而与此同时,自2014年开始,中国的平均气温也上升了0.7度。即使上述数据确实属实,这也并不能够说明两者之间一定存在因果关系。更不足以解释今年夏天北京,上海等地的罕见高温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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