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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风土人情

法国心理辅导咖啡屋倾听那些家中助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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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为了提供那些陷入绝望、苦难中的民众,有人倾听其心声,有关单位创设了一种特别的协助那些“助人”的民众的心理辅导咖啡屋(Café des aidants)。这些助人的民众,多半是生活中独自一人奋斗,而且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他们往往必须协助一名家中患病者且是残障者,或是生活上无法自理的家中老人。如今这个特殊的服务单位可能面临关门的风险。

照顾老年痴呆症
照顾老年痴呆症 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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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们来看一个叫le Loiret 的心理辅导咖啡屋 ,它当初设立的目的就是给需要者带来安慰及倾听他们的心声。

它位于洛里昂西部的一个小市镇Chaingy,其镇公所出借给这个辅导咖啡屋团队一个大厅,充满阳光,而且很干净。秀维(Chauvet)女士是法国信息与协调地方中心(简称Clic) 的协调员,在另一位是人际关系心理实习医生、培训员塞佑(Saillau)伴随下,在这个“心理辅导咖啡屋”里接待第一批受辅导者。这每个月一次的聚会是由Clic的乡间团结及家庭互助小组自2013年开始设立的。这类小组主要是帮助那些正在协助一名患病的家庭成员,而且是残障者,或是年长生活上必须依赖别人者。

例如小组成员博里格(Brigot),他那位罹患老人痴呆症的妻子被送到一个专业治疗机构了。他是第一次参加这个Clic小组。这名退休男子立刻被其他6名各种年龄的工作人员追踪辅导。例如这一天,塞佑医生希望能够有更多人来求救。但是许多家庭成员的助人者,无法成功破解那些被帮助者的身体及情感上依赖的解不开结。这名心理辅导医生观察结果指出:“我们遇到的许多情况是被照顾的家人不愿意这些照顾他(或)的人把他放单。而那些照顾者有不愿意忤逆对方的期待,缺席,不在他身边。”

也有情形是那些助人者并不像多听我们的话。他们甚至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要动员版主这些事件紧迫的家庭里的助人者是非常困难。他们某些人在家中要同时照顾好几位家人。这种情况之多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塞佑心理医生进行辅导的方式,习惯上她首先念一段与他们日常生活有关的文章,并针对小组员的问题及愤怒情绪用干脆利落的字眼来表达。这个月,小组的主题是《有时,我希望这些能尽快结束》。塞佑医生承认说:“这个主题有点挑衅,但我希望他们能就这种感觉做出反应,这种很困难表达的感受。”例如小组中的罗伯特,15个月前她妻子过世了。他是少见地对这篇文章“表示不同意者”。他说:“当我太太走了以后,我迷失了,惊慌失措。我很想念她,我如今仍一直想念她,我们结婚60年,她把自己的一部分留在家里了。”

另外一名50多岁的成员玛丽―里斯,没有人要求她地,自然充分利用这个倾听的聚会,倾听的空间。这个咖啡屋,一些助人者带给了她必要的新鲜气息,这样她就能够每天面对那个不断导致她头痛的父母亲相处问题。玛丽的母亲罹患一种肺叶变性疾病,她的父亲住在玛丽家,而母亲被送到一家特别医院治疗。

丧父,又是独生女的玛丽是业余摄影师,在考量压在她肩头的重担后,她不再从事摄影工作。她告诉小组说:“我希望能够考虑到我自己,希望能一点点的自私,但很快的,我就会有罪恶感,即使我听从我的朋友们的建议,也会由此感觉。”她极其悲伤地告诉大家,他父亲“过分专制”,她与父亲“有如孩子般吵架”。但对于她母亲健康迅速恶化,她感到无助及毫无招架能力。

她甚至弄到失眠。因为不允许自己离家、休息几天,玛丽强迫自己,保持一种密集的智能活动,避免自己垮下去。

同样小组的另一个成员贝尔纳带女士专心倾听,这名过去照顾残障丈夫,而自己毫无休息的妇女,随着小组的心理辅导,她最近终于自我放假,去度假几天了。她跟大家说:“我花了6年的时间才允许自己放假,去看住在纽约的儿子,这是在令我恢复生活能力。”

以上这些都是是受到这个心理辅导咖啡屋帮助的人。

不过,如今这些咖啡屋心理辅导员希望国家能承认他们这项工作的身份及权利,让这些工作人员感受到,国家在支持他们的工作。事实上,心理辅导咖啡屋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倾听及安慰大家的机构。小组成员博里格指出在照顾病人时,很少有人性化倾听的机会。

不过,他们如今都怀疑,不久的将来,可能大家就不能在聚会了。两名心理辅导有指出,因为组织方有经费上的困难。每一个心理辅导咖啡屋,平均每年需4000欧元的经费。法国退休出纳组过去帮助这些咖啡屋,开始这项工作,但目前提供补助金的省政府等的地方公务机构表示,以后将不继续帮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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