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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与发展

空气污染 危害儿童智力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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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公立医院系统近期研究组织研讨会,关注空气污染对人体健康危害程度,特别指出孕妇暴露在污染空气中会导致婴儿大脑发育障碍。另外,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此前发布《空气危害》调查报告,明确强调空气污染是本世纪孩童健康的致命杀手。

孕妇暴露在污染空气中会导致婴儿大脑发育障碍
孕妇暴露在污染空气中会导致婴儿大脑发育障碍 CC0 Pixabay/marcelodori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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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染微粒损害儿童大脑

巴黎公立医院系统(AP-HP)是欧洲最大的医疗网络集团,于4月5日联合巴黎市府共同组织研讨会,关注空气污染对人体危害程度。专家们指出,城市空气污染高峰与儿科急诊爆满总是同时出现。研讨会上引述最新研究报告指出,细微污染物(PM2.5)阻碍儿童大脑发育,即使符合监管标准的“轻微污染”也危害儿童健康。空气污染让肺癌,心血管和脑溢血等疾病发病率上升。

大家知道吸入受污染的空气对健康不利,但是大家并不清楚具体的风险和危害。目前有不少科学论文指出空气质量与肺癌、心脏病以及脑中风之间的联系。而且调查显示,空气污染造成全球每年550万人死亡,其中仅印度和中国就达300万人。另外,英国知名医学期刊《柳叶刀》在4月发布的报告指出,空气污染、水污染等问题在2015年夺走900万条人命,全球每六人死亡就有一人的死因与污染有关,其中约650万起死亡个案也就是92%发生在中低收入国家。

近期不同国际机构的研究机构调查,主要集中关注空气污染危害与呼吸道和心脑血管疾病,而且这些欧洲研究报告结果也更加让人担忧。不同的报告揭示了空气污染造成的鲜为人知的危险:孕妇暴露于空气污染中导致儿童大脑发育障碍,即便轻微的微粒空气污染也会造成不良后果。

今年三月发表在专业科研刊物《生物精神病学》(Biological Psychiatry)的一篇论文证明孕妇暴露在空气污染,包括低污染环境与儿童大脑功能衰弱之间的联系。研究由西班牙巴塞罗纳全球健康研究所与荷兰鹿医学中心合作完成。

有关专家们于2002-2006年间跟踪了在荷兰出生的783名儿童,收集的数据包括母亲孕期生活环境的空气污染指数,特别是PM2.5,就是空气中污染颗粒≤2.5微米,以及收集主要来自汽车尾气的二氧化氮污染。然后,他们通过磁共振成像观测儿童在6岁到10岁之间的大脑发育情况,并对他们进行不同认知能力测试。

这项研究结果让人担忧。专家们在研究报告中写道,孕妇暴露在最高水平微粒污染的环境中,随后出生儿童的大脑多个区域的皮层为最薄。研究还证实,PM2.5微粒在每立方米空气中每增加5微克,右脑半球中额叶皮层将薄化0.045毫米。

随后,对孩子的认知能力测试验证了相同的结论,就是母亲怀孕期间遭受微粒污染越严重,随后出生的孩童其测试出现的错误越多,研究人员还把这个现象称之为“控制功能失调”,也就是专注并完成复杂任务的能力会有障碍。

同样,PM2.5微粒在每立方米空气中每增加5微克,儿童认知测试的错误数量会增加5%。

另外,“控制功能失调”与成瘾行为、注意力缺陷以及多动症相关。

专家们的警告

参加撰写研究报告的作者莫妮卡警告说:“早期观察到儿童的这些脑发育和认知延迟可能产生重大的长期后果,包括有患心理疾病的风险增加,学习成绩更差等后果。科学家们正对这些目前13-14岁的儿童进行跟踪检测,以确定这些由空气污染引起的问题是否继续存在。

法国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的环境流行病学家雷米,也是“早期暴露于污染物对健康影响”领域的专家,他认为这项研究提出了一个值得继续进行的课题,也就是空气污染与神经发育健康是个新兴研究领域。相比空气污染对呼吸或心血管系统的影响,其对神经发育影响的论据相对较少。目前,美国科学家们主要专注于汽车尾气污染与自闭症直接的关系。

这篇发表在《生物精神病学》的论文同时证实,即使“符合标准”、污染颗粒含量极低,空气污染依然会对健康产生影响,这的确最令人担忧。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警告

联合国儿童基金于2017年12月初首度发表《空气危害(Danger in the air)》调查报告书,就明确指出,空气污染将是本世纪威胁孩童健康的致命杀手。该基金会会执行长雷克(Anthony Lake)已经发出警告指出,“空气污染不只会妨碍婴幼儿肺部的发育,也将对脑部产生永久性的损害,也等于是损害了他们的未来。

他强调,空气污染对人体的危害是全面的,毒性极强的磁铁矿微粒从鼻孔吸入后,会随著血液循环流向全身,对孕妇来说,吸入有害的空气不只会导致神经退化等疾病,甚至连胎儿都会受到影响;越来越多的调查显示,空气中的悬浮粒子将阻碍新生儿的大脑发育,进而影响孩子的智力。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政策专家芮斯(Nicholas Rees)更明白指出,婴幼儿的脑部发育关键期约在出生后的1千天内,此时婴幼儿的神经系统快速发展,以便让他们长大后能随心所欲的发挥身体各方面的机能;然而,空气中的细微悬浮粒由于体积过小而难以被人体排出,因此一旦进入孩子的身体后,就会入侵脑血管壁,引发脑神经炎,阻碍孩子的神经发展,导致日后在口语表达能力、智商与记忆力上的严重不足,学习能力与潜能更是难以发挥。

联合国基金会指出,全球有高达1700万名婴儿所居住的地方,其户外空气污染指数远远超过世界卫生组织建议量的6倍以上,这些婴儿光是呼吸就有可能让生命遭受威胁。

如何应对?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已经向世界各国领导人发出呼吁,要求世界各国采取紧急行动,改善空气质量。同时,推出4个紧急步骤。第一,减少石化燃料的使用、发展再生能源,为减少空气污染付出更多努力,让儿童使用口罩。第二,增加儿童医疗设施,尤其针对乡村地区为呼吸道疾病提供更多治疗设备。第三,禁止在学校及儿童娱乐场所附近,兴建排放污染物质的工厂及垃圾处理设施,同时要改善家用燃煤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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